第(2/3)页 “好好挺住。不吃些皮肉苦,你记不住这教训的。我是过来人,深有体会。” 阿新问他,你偷了多少钱啦?不盗叹了口气说,唉,不计其数啊。 “那你里面进去过了?”阿新想起那铁窗来。 “岂止进去过,”不盗说,“几进几出啦,里面的警察都认识我了。” “那你后来怎么改了呢?”阿新问。 “后来家里人实在没法,将我送到一个道人那儿,要他给我指点迷津。终于吃尽辛苦,总算改好。唉,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。”不盗摇头道。 阿新要他说说经过,好让自己暂且可以转移这双腿的痛苦,可是不盗推说往事不堪回,阿新再三要他说,并要挟说,不说他就不跪了,你去告诉师傅好了。不盗拗他不过,只得说了。 “我偷盗偷到后来,纯粹出于一种癖好了。其实后来我已不缺钱,可就是改不掉这陋习,一见到花花绿绿的钞票,就按耐不住要偷过来。道人对我说,你可记得一句诗:粪土当年万户侯。金钱与粪土,其实是一样的东西。你把金钱看得美妙,就被它吸引;如你能够把它看成粪土,你岂会觊觎它?” 阿新听到这儿好奇道: “怎么可能将钞票看成粪土?我尽管现在对钱财很淡漠,但看到钞票还是钞票。” 第(2/3)页